第34章 纵情声色

        她就偏爱他的年轻,毛糙,敏感,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燃越是克制,小心翼翼把她当做易碎品一样呵护,江芜就越是厌倦。

        烦躁地推开紧拥住她的男孩,江芜忍不住质问道:“你到底做不做?开心了陪我玩两下,不高兴了就不管不顾,我又不是充气娃娃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——”陈燃也很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什么你,就算是有心理阴影也是我的事情,我都没怪你差点掐死我,天天好声好气地哄着,搞得一副好像我害惨了你的样子,你到底行不行啊,还是不是男人了?不想跟老娘做了就说一声,老娘找其他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欲求不满使人脾气暴躁,江芜抱臂盘坐在床上气势汹汹,倒在一旁的陈燃像个小媳妇似的,看起来真像是被她欺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孩胯下那根器宇轩昂的东西不分时候地抖擞了几下,江芜火气更旺了,恨不得一脚踹上去以绝后患,都硬成这样了还磨磨唧唧的,真是败人兴致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燃一脸吃瘪,他起身和她面对面坐着,眼神不由自主往往她胸前幽深的乳沟瞥,喉结用力地滚动了几下,胯下跃跃欲试的龟头吐露着兴奋的前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他的声音格外沙哑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芜察觉到他的视线,故意挺起胸脯抖了抖,如云絮般洁白柔软的乳波荡漾开,中间那抹深邃魅惑的沟壑恨不得把人的心神都夺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倾身上前,轻吐兰芳,故意压低的声线像海妖的诱惑:“你会故意伤害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。”他仿佛被诱惑一般,大脑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喜不喜欢我的身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要肏我吗?”美腿张开,潮湿温热的花穴一直等待着男孩的开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拉着他的手覆在丰满莹润的乳上,大掌只能堪堪裹住一半,裸露的雪腻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太软了,像棉花糖一样,鼻翼间似乎也闻到了甜腻的蜜桃味,他忍不住用力按揉,挺立的乳珠顶着粗糙的掌心,女人忍不住哼唧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想肏底下的穴,还有她的嘴,她的胸,想贪婪地舔舐肏弄她的每一寸肌肤,将别人曾经留下的记号都抹灭掉,在她身上标下领地,让她以后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的自制力不堪一击,最终摇旗投降,仅存的理智发出微弱而又卑微的乞求:“求你别再怕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要怕我,我不会伤害你,你是我的挚爱,这辈子唯一想要珍惜的宝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么喜欢你,怎么会怕你呢?”她兴奋又满意地摸上胯下肿胀发紫的阴茎,拇指按住马眼,将吐露的前精抹在龟头上前后快速地撸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一句喜欢,他扣住女人纤细的腰,绵乳猛地撞上结实的胸膛,胯部一顶,就着她的手吐着浊液的大龟头插入了翕动流水的穴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饿久了的江芜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别停。”修长的手臂攀上他的宽背,乳房被挤压变形恨不得溢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操,几天没有插,她的小屄居然又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妖精吗,怎么咬的这么紧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紧了,每挺进一分都像开疆辟土一般碾压过重山叠嶂的媚肉,贪婪饥渴的媚肉还不知羞耻地用力咂吮着阴茎上凸起的青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……呃啊啊……松一点……再进深一点,那,那里……啊啊啊”她费力地张开大腿,男孩立刻架着她的腿弯拉得更开,劲腰一挺,女人配合地抬高臀部,噗哧一声猛地插到了最深处,两人被刺激得腰眼发麻,穴肉兴奋地痉挛乱颤,陈燃差点忍不住先射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久旱逢甘霖是什么滋味江芜不懂,她只知道什么叫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燃计较着她之前故意激怒他的那句“你行不行,是不是男人”,一晚上把她当做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样翻来覆去,覆去翻来的肏干。

        脸上,乳间,花穴全部被浇灌到了。她被连连的高潮刺激到四肢打颤,脑子里更是混沌一片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床塌没有一寸净土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男孩又把坏心思动到了后头的菊穴,将淫水抹进去用中指肏干一番后,他让江芜扶着床头跪着,双手握着她的后腰压低让臀部高高地翘着,粉嫩可人的菊穴被男孩不怀好意地注视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芜真的怕了,哭着闹着说自己不行了,连爸爸这种羞耻的称呼都喊出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燃还是不死心,浓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红靡一片的臀瓣上,声音低哑危险:“我当你是充气娃娃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,我错了……唔,别,别再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趁机插入一指,明明被玩过很多次还是夹得人头皮发麻,陈燃没想着真的进去,看到江芜惨兮兮求饶的样子心早就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唉,还是下次吧,真是可怜兮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燃抽出手指,揉了把她的臀又溢出射的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抱着她去卫生间简单地清理了下,当紧闭的花穴被撑开,精液和花液混合着像尿液一样哗啦啦往外流的时候,她都忍不住老脸一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洗了个不安分的鸳鸯浴,疲惫的两人相拥而眠,依旧坚挺着的阴茎继续塞在她体内,时不时顶弄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食色性也,但也不能贪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被陈燃叫醒过一次,逼着吃完了午饭。真的清醒过来后,她抖着两条打飘的腿扶着栏杆骂骂咧咧下了楼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燃正在做英语听力,她就在旁边托着腮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他把作业收好,江芜忍不住感慨道:“你一点也不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累?怎么可能,他可是一早起来就喝了一罐咖啡外加一罐红牛的人!